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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软送走了三人。
三人中，除了那位女修做的勉强能吃下去之外，另外两个的，皆是一言难尽。
传音符再次动静。
这一次，是牧忆秋发来的。
“宁软，考核结果出来了。”
“我没通过！”
“没想到竟然真的败在了蛇语上，蛇族的语言我们为何要学啊？直接打死不就行了吗？”
宁软：“……”
“下次加油，你还有两次机会。”
牧忆秋几乎是秒回：“你们究竟是怎么学的？你过了也就算了，你那几个师兄竟然也全过了。”
宁软：“……那你争取下次也过。”
牧忆秋：“我觉得我过不了，我又不是变态，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被天道眷顾，觉醒了五系也就罢了，还特意给你觉醒个光系来稳定，就连爹都比我多几个……”
宁软顿住，拿着传音符的手一紧，“你刚才说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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